6終於出了。
我想一開始我是笑著的,可從中途降旗感覺到赤司拉著自己胳膊走在身後的構圖是那樣熟悉,回憶起「十八歳の俺は、」那個被赤司追在身後一心狂奔的自己那一段獨白開始,沒法抑止的心酸就讓眼淚湧上來了
被身後一氣超過的青春帶走了那個青澀的自己,還有那個身為籃球選手的赤司
好強的赤司從來沒有想過要被同情。一直都是帶著余裕的態度,甚至還有捉弄降旗的餘力,向降旗說明視力下降不能再打球的自己只是改變了一種生活的方式,沒有什麼需要哀歎的不幸,只是淡然接受了現實而已。讓降旗對於視力下降的形容只是一直有概念,作為認識而認知到。
沒有絲毫實感。
直到胳膊上傳來赤司帶給他的疼痛那一刻為止。
不拄杖就沒法一個人行走,這樣的赤司平時需要多努力才能得到和正常人無異的自由,沒法再用頭腦好一切都辦得到的藉口解釋的感懷突然之間全都襲來了。
這樣的赤司對著這樣的自己說出「頼む」,這樣的自己又能為這樣的赤司做到什麼呢
俺の曖昧な返答に、彼はくすりと笑みを漏らすと、再び肩に顎を乗せてきた。
「困ってないならこのままだが」
「えっ」
「信号が青になるまでだよ」
五秒くらいすると、青信号に切り替わり、ピヨ、ピヨという機械音が流れてきた。
「さ、行こう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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